翌日。
姜楠没怎么睡好。
抱着一堆的想法，根本就无法入睡，几乎是到身体受不了自觉进入睡眠，才睡了一会儿。
睡醒之后，昨晚的记忆逐渐涌入。
姜楠刚刚才开机的身体，一下就宕机了，笔直地回到床上。
直到敲门声响起来。
“醒了吗？”
姜楠：“……”
掀起被子一把闷头盖住。
她的脑子一片浆糊。
有对昨晚发生的所有事情的混乱，也有对甜筒的猜测的窃喜。
各种复杂的情绪混杂，她的脑袋都要炸了。
此时此刻，她当然也知道什么事情是最重要的。
等事情都调查清楚再说吧！
敲门声就持续了两下。
许是以为她还没醒，外头安静下来。
姜楠闷头了一会儿，才把脑袋上的被子扯下去。
不管怎么样，总是要面对现实的。
逃避只能短暂地起作用。
十五分钟后，姜楠出去洗漱好，从卫生间走出来，陈最就已经坐在了饭桌前。
手指轻敲桌面，陈最示意她坐下，“过来吃早餐。”
“噢。”姜楠走到餐桌前坐下，悄悄瞄了陈最一眼，见他自然得像是昨晚的事情完全没发生过，顿时松了口气，又有点闷。
把热豆浆和小馄饨推到她面前，陈最似乎笑了声，但很轻，又似乎只是姜楠的错觉。
他知道现在不是最好的时候，不管是自己，还是姜楠，即便面上轻松，但心底总会有无形的压力。
他也不喜欢快餐式的恋爱，相反，在意识到自己的心情后，他更倾向于老派方式。
一切都要费心思量，不迫切于暴露底蕴。
“明德把X的资料发过来了。等搜查令审批下来，他们就会去搜查许诺家里。”
虽然知道许诺应该不会把许欢欢留在家，但做过的事情总会留下蛛丝马迹。
姜楠点头，说道：“那我们现在看X的资料吗？”
许诺的事已经不是她能插手的了。
至少在搜查上，她只是个普通公民，想插手也没有正当的理由。
“吃完再看。”陈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