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爷的往哪里尿呢,长眼睛没有。”
充斥着野蛮与暴力,甚至有人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下交合。
车队出来了一个人,瞧着像是管家模样,是来雇工去清路的。
只要是走得动路的,都抢着过去了。
这也是为什么车队会容许这许多人跟在后面,
现在的路很难走,白天畅通的路,都是这些幸存者人力清出来的。
雇佣他们,非常的便宜,一个壮劳动力,给一顿饭就够了。
不是白米饭,而是那种熬煮了各种剩菜的稠粥。
黏黏糊糊的,又兑进去许多烂茶叶子,削下来的土豆皮,红薯皮。
兑再多东西,这也是熟食,热食。
有很多幸存者,一个月,不一定能吃得上一顿熟食。
有运气好的,在里面吃到过肉,
激动到奔走相告,连着絮叨了好几天。
这件事也在幸存者中间广为流传。
管家挑完了去干苦力活的清道夫,幸存者一下子就空了大半,安静许多。
管家却没走,仍然在幸存者之间徘徊。
到了这里,管家代表着车队,代表着上层的挑选,也意味着通天梯。
所有人都拼命推销自己。
“我会说三门外语。”
“我是学计算机的,做过两年后端开发。”
大约知道这个工作拿不出手,女生又补充到:“别的我也能学,我学东西很快的。”
“我开过公司,做对外贸易。”
“我是学会计的,我有七年的工作经验,我替老板进去过!”
有一点力气的,都被挑去清路了,剩下的,大多都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
管家的视线从风俗工作者身上扫过,不动声色地打量着。
可惜了,管家心说。
这些人实在太瘦了。
无论多么美丽的五官,安放上去都减色不少。
管家在心里挑拣着,在看到余溪风时,眼前一亮。
尽管余溪风外套单薄,依然可以看到,那独属于女性的,良好的,健美的身材。
他走过来,神色倨傲:“你会什么?”
余溪风坐在地上,一动未动。
管家心里有些不满意:“我在问你话呢,你会什么?”
余溪风看回去:“我什么都不会。”
管家面露不虞:“你可要想清楚了,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机会只有一次。”
余溪风说:“我回答的也很清楚。”
这时斜冲出来一位女生,神色激动:“她矫情,我不矫情,选我,选我,我什么都会,我什么都可以做。”
管家打量了女生一眼,神色看起来有两分满意:“你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