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闻言,发了狂。
被抓到卖云朵,基本没有争议,是板上钉钉的死刑。
这人本就是亡命之徒,另一只手抽出匕首,当街就要刺过来。
余溪风上前一步,一拧一扣,将匕首打在了地上。
她抬脚,正中这人胸口,直接踹飞了出去。
这一下,惊动了很多人。
人群中的便衣冲出来,那人吐了一口血,竟是爬都爬不起来。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别让同伙跑了。”
余溪风抬头,目光和之前那个肤色偏深的男人,撞了个正着。
余溪风微微一顿。
那个男人站在人群后方,以一种上位者的姿态旁观着。
这个卖云朵的被拉走了。
地上的那些碎粉末都被扫了起来。
附近的几个同伙也一网打尽。
余溪风和章秋跟着去做了个笔录才出来。
也是在守卫队,余溪队发现了许多没能推行下去的粮券。
北方基地正在推行这个,听阿越说,城区要买东西,都是凭的粮券。
现在想将粮券推行到城外。
因为城外的幸存者有很多都是外来的。
对这种纸钞认可度不高,即便麻烦一点,也更情愿以物易物。
回去时,已经是傍晚了。
阿越在屋子里等余溪风。
她这一次重办身份证明,阿越自掏腰包,走的加急。
还给了余溪风一张八两的粮券。
据说可以兑换一个五到六两的黑面包。
为了不拖累余溪风和章秋,这回阿越不和两人一起走。
她给了余溪风一个地址,说到这边找一个叫刘哥的人。
可以找他给安排租房。
她自己要过两天再进城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