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婶子见到余三,给余三使眼色。
“快走。”她努嘴。
已经有眼尖的人看到了余三,扬高声音:“余三回来了,余三在这。”
围住楼道的人自发地给余溪风让开一条路来。
有许多人看起来都挺幸灾乐祸。
小区里有很多老街坊,有哪些外来者,心里门清。
大多都隐约知道,余三和章大仙这一户,家里日子过的不错。
时不时就有那西装革履的侍应生找上门来。
余溪风将他们的神色尽收眼底。
她没说什么,大踏步上前。
之前意图进阿越家门的守卫,个头不高,眼睛窄小,眯成了一条缝。
章秋被他按在榻榻米上,手上戴着手铐。
正在给他算八字。
“你强七杀贴身,双亲里边有一个脾气特别不好,偏印重,二十岁之前常年被打压,八字里,劫财旺,主奸诈,对妻不利,好赌,易为朋友所利用。”
好几个守卫嘻嘻哈哈的,一边在屋子里搜索,一边开着玩笑。
“神棍你到底行不行啊,让你算桃花呢,你说的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守卫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章秋,好一会儿之后,一脚踢在章秋的胸口。
“你说的,一个字都不准。”他一字一句的说。
四个守卫站在门口,拦在门前,
余溪风往里走,他们没拦,神色里却有若有若无的嘲意。
余溪风看到一屋的狼藉,神色冷冽。
“余小姐,你手上的东西,是你自己交出来?还是我们逼你交出来,”守卫道,“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
余溪风站在屋子中间。
但凡她走出这道门,所有的东西都会收走。
守卫们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
只清出来那个给章秋留下的应急包。
包里的东西全部被倒了出来,
洒了一地。
最珍贵的那无疑问是那一包消炎药,一人掰下来一粒。
消炎药,那可是比压缩饼干更硬的硬通货。
其他的物资也瓜分了个干净,就这么当着两人的面,半点也不避讳。
“算什么桃花,桃花这不就来了吗。”
这些守卫笃定了余溪风不敢闹事动手,言语行动间全无顾忌。
余溪风看向那个踹倒章秋的眯缝眼守卫。
她轻声说:“大仙,你算一下他今天的运势。”
章秋站起身来,吐了一口血,含笑道。
“他今天诸事不宜,合该有血光之灾。”
下一秒,余溪风挥刀斩下了守卫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