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中，心态变了。”孙兆江叹息道：“宁姐，谢谢你帮我说话。”
包丹宁提醒道：“如果张董要对你动刀，我再怎么说也没用。”
“但总比没人帮口要好太多。”孙兆江也知道这点，但还是感激了一句，然后说道：“事情有那么严重？”
包丹宁看着还没明白过来的孙兆江说道：“不说严重点，转移办公室的气氛，你觉得你有这么容易脱身？”
见孙兆江保持沉默，包丹宁继续说道：“事情正如张董所说，还没严重到那个程度，毕竟大众点评的上市合作合同还没签署。”
“另外，我们也没弄清楚钱永升是不是真的想到了这一层，是不是真的打算抢班夺权，然后对大众点评实施转型计划。”
“至于其他股东，估计大家正做大众点评上市，市值大涨的美梦，还没意识到钱永升的真正目的，不然消息早传到张董耳朵里了。”
“至于推动大众点评转型，就如张董所说，没那么容易。”
“所以，你这里也不要自责，按照张董的交代去搞定那些股东，让他们反对由镇海钱庄作为上市保荐机构和承销商。”
“这是一个试探，确定那些人与我们一起，也是确定钱永升的真正意图。”
“我明白了。”孙兆江答应下来，然后叹道：“没想到，突然一下子，让我们意识到大众点评的翅膀硬了。”
包丹宁解释道：“陷入这般境地也不能全怪你，是我们自己给了对方机会，所以张董才没拿你撒气。但张董的话没错，哪怕知道了他们的目的，但在扯开幕布之前，该做的还是要做。”
......
“钱总，在大众点评上市的事情上，我没办法再支持你了。”
什么叫做没办法支持他？
钱永升疑惑的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孙兆江打电话过来，要求我们支持他，更换上市保荐机构，或者是实行无承销商，直接上市发行。”
“孙兆江？之前提出由镇海钱庄负责上市，承销股票的时候，怎么没见到他有意见，这时候跳出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