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选心里其实不觉得意外。
练不练习,其实也不差这几天,时间太短,根本看不出什么明显的变化。
何况宁晏作为雄虫,本身精神力也不是安身立命的必需品,控制力高或者低并没有太大影响。
只是他见不得宁晏这样浪费自己的天赋。
毕竟那可是S级精神力,放在雌虫堆里都是佼佼者。
再加上他听说宁晏这几天和其它雌虫走的太近,几乎每晚都会抱着纸牌去找他们玩到深夜。
心里有些不痛快,但又说不上哪里不痛快。
所以顺便找了这么个借口故意来和宁晏接触。
宁晏看不出姜选在想什么,但他自己心虚,主打一个遇事不决,先认错。
“我错了,我再也不偷懒了。”
“......”姜选看着他熟练的认错态度莫名想到上学时班里最让老师头疼的刺头模样:
积极认错,下次还敢。
“纸牌这么好玩?连训练都不来了。”姜选还是没忍住问道。
宁晏必不敢说他这几天一直在想办法从军雌手里骗光脑玩。
虽然他知道姜选和周语不给他长时间玩光脑是为他好,可他现在还是未成年虫,任性一点怎么了?
“也不是?主要,找其他虫打牌的同时还能听一听八卦。”比如姜少将怀崽之类的......
说到这里,宁晏大脑灵光一闪,突然意识到什么。
他还有些曾经的人类思维,在他眼里,大家都是男性,没有性别区分,不用避嫌。
可是用虫族的视角看,那他不就相当于在有对象的情况下连续几天和其它异性夜会?还不止一个,是好几个?!!
我嘞个天选渣虫圣体!!
宁晏生怕姜选误会什么,连忙解释:“我......我保证!我真的只是去打牌了!!你不喜欢的话我以后就不去了。”
比起光脑,当然还是老婆更重要了。
只是这话说出来,宁晏觉得自己更像渣虫了。
典!太典了!!〒▽〒
这和“我只是和她在同一个房间待了一晚,保证什么也没发生”有什么区别?
姜选当然知道他并非真的有那种心思,不然就不止是过来问问这么简单了。
听到宁晏慌里慌张地保证,觉得有点好笑,心里的那点不虞也消散殆尽。
就没见过哪个雄虫这么害怕被雌虫误会和别的雌虫暧昧的,其它雄虫哪怕看的顺眼了直接纳做雌侍,大家也会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事。
“最近基地里已经传出来一些宁晏雄子要选雌侍雌奴的风言风语,你注意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