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加上一路打怪使用灵力,她现在其实已经透支了。不过是倔强,不愿意把自己脆弱的一面展示出来。
吃饭时,南迦拿着勺子,脑袋跟小鸡啄米似的频频点头。
最后竟举着勺子睡着了。
宋鸣鹤难得温柔,轻轻将南迦拢进怀里,接过她手里的勺子放到桌上,又为她擦擦嘴。
“她应该很累吧,但一直强撑着。”
冯程回“她之前没露出一丝疲惫的模样,看来是我们还不值得被依靠,做的还不够。”
“什么我们我们的,我和你可不同啊。”宋鸣鹤傲娇,“我是她花钱买下的。”
还挺骄傲,这是值得骄傲的事吗。冯程摇头低头吃自己的。
宋鸣鹤打横将南迦抱起,送到她屋里。
将南迦放到床上后,看了看她腰间系着的小竹篓,伸出手想为她接下来。
可瞥见南迦睡颜后又放弃了,手转道到南迦脸上,“好好睡一觉吧。”
起身时在房间里环视一圈,简陋,实在太简陋。
南迦下山没带多少行李,本就带的不多的钱也在到这之前用的差不多了,满打满算是南迦带来的也只有身上那个竹篓。
甚至衣裳都没几身。更多还是丧葬店老板给了买符钱,才新买的。
宋鸣鹤轻轻关上房门,转头找冯程一起去商场。结果冯程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昨晚的状态算得上伤病交加,睡着也是迷迷糊糊混沌状态。
厨房桌面已经收拾干净,宋鸣鹤歇了心思,拿过一条毛毯为他盖上。“还说迦迦,你自己不也什么都不说。哼”
南迦醒来又是一个黄昏,窗外正好看见太阳西沉,照进来温暖的日光,南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