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她觉得自己快要不行的时候，姜笙松开了手。
“我调查了你刚出道的时候，你还是很乐于助人的，连对身边的助理都很好，这几年是什么改变了你？”
“等你出来再好好尝尝自己的恶果吧。”
姜笙从警局走出来之后，看到了停在远处的库里南。
她知道那是陆祈臣常用的车。
他怎么来了？
夜色里传来温柔的关怀声，“怎么大半夜还跑来警局？不安全。”
姜笙看着幽暗的光影中出现一道颀长的身影，深邃的五官逐渐清晰，最后站在她面前。
“你跟踪我？”
“阿笙……”
“陆祈臣，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咱们两个不熟，别这么叫我。”
“好，不叫，以后就叫老婆，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姜笙：“……”
“你可不可以像我那三年来一样？需要你的时候才出现，不需要的时候可以装死。”
男人逼近她，挑眉问：“那老婆什么时候需要我？”
“这辈子都不需要，如果真要说什么时候需要，那就周一上午民政局需要你。”
陆祈臣脸上的笑意一顿，神色肉眼可见的阴郁下来。
“周一要出差。”
“没关系，不会耽误你很久，我会早起排在民政局第一个。”
“周一凌晨就要走。”
姜笙：“……”
她转身就走，既然谈不拢，那就没必要再谈。
陆祈臣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胳膊，怕她生气，又很快放开，递上一张卡，“这是给你新办的手机卡，换上吧。”
她在工厂时，手机就响个不停，他猜到有人泄露了姜笙的联系方式，所以他在目送她上楼后去办了一张新卡。
“不用。”
姜笙直接开车离开了。
……
“她没有把我供出来吧？”
男人恭敬的看着女人的后背说：“没有，姜笙在警局掐她脖子，九死一生她都没开口。”
“算她识相，帮她把事情解决了吧，还有答应了她的事情给她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