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沉默回应的今夕接着开口:“答不上来,就是你不够诚恳。”
“那由我来告诉你。”今夕对上他那双试图回避的眼眸,“因为你是一个自以为是,自作主张的人。”
楼也呼吸一滞。
今夕从何种角度看都很平静,但楼也就是觉得,她的谈吐有种与生俱来的锋利。
“我在你少时就告诉过你,交易要有一个价值得当的筹码,可你看看,你的筹码具有价值吗?”
“你以为,你像一只孔雀一样大放异彩,就能博我一笑。”
“又以为,你权力之下的那些,不受我掌控的东西,可以用来得到我。”
楼也似被她锐利的目光逼得无所适从:“我从未这样想过。”
“这是自以为是。”今夕不给他分毫辩驳的间隙,“这便算了,但你又自作主张。”
“无论我想不想离开宗门,无论我想做什么,都与你无关。”
“我不会与你去西芜。”
“相识数月,我再告诉你一个道理,插手别人的人生,是大忌。”
“今夕……”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