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客轻笑:“师尊也是今日才知道。”
“我真是好奇,师尊的欲望的是什么呢?”今夕对上他睁开的双眼,“师尊,你看见了什么?”
沈清客平静而不心虚:“今夕,从我身上下去。”
“啊,我不。”今夕一手拔出匕首,牵动着撕裂的伤口,鲜血溅到四处,“我在闹脾气啊师尊。”
“别把师尊的话当耳旁风,今夕。”沈清客不为所动。
今夕嫌弃地看了一眼沾满鲜血的手,在沈清客的衣襟上尽数蹭去:“师尊,我对你包庇宋云棠一事可是很不满。”
“既不满,就想办法让我满意,而不是无能发疯。”
今夕满不在乎,欣赏着银刃上略显妖艳的血:“师尊想借宋云棠的手除掉我?”
沈清客不语。
“师尊真是好算计。”匕首上的血余温未消,又再次被对准沈清客的胸口,“怕是筹划了好些年了。”
“是从何时开始的?”
匕首拔出,再刺入,再拔出,血色染红整个胸口的衣襟。
“师尊怕我?”今夕声音轻缓。
血肉之躯,饶是耐力再高,也禁不住这偏执的数十刀。
今夕满意地欣赏沈清客微皱的眉,“师尊为什么怕我?”
沈清客没有纠结这个怕不怕的问题:“我虽早猜出,你背后动作不小,倒是没想到,你已经堕了魔。”
“今夕,本事很大,是师尊小瞧你了。”
“师尊。”今夕语气慵懒中带着不悦,“这种虚伪的夸赞我听多了,太没新意。”
“那你想听什么?”
“我想听……”今夕思忖着,“师尊最好还是给我一个解释吧。”
“解释?”沈清客似是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