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但是我心里依然不愿意相信耀东故意想熬死嫌疑人。
“会不会是耀东家里最近出了太多事,他焦头烂额,给忙忘了?"我在为他辩解着。
“季洁,这些东西是刻在一个刑警骨子里的,耀东的工作能力非常突出,要不是因为这点,他师傅要求那么高的一个人,当年怎么会收他做关门弟子?他怎么能在他师傅二十几个徒弟里脱颖而出?一个如此优秀的刑警,是不可能忘记这些基本的事情的。换位思考,如果你忙得焦头烂额,你能忘记要抓活人这一点吗?”
“不会。"我下意识摇了摇头。
“这不就对了?季洁,有些事情,你再好好想想,不带私人情感的好好想想。”
这话又说得我不太高兴,但是杨震的话也没有太大问题,单从这一点上看,耀东确实不太对劲。
我没有再和杨震讨论太多,而是想再观察几天看看情况。
第二天早上开完案情分析会,耀东家里有事先行离开,这时候五组的同事谷冬冬突然找到我,说有几个十六枪案的点不太明白,想找我单独问问。
我随即应允,然后带着他来到了旁边一间空着的办公室。
“冬冬,你可从业五六年了,人又那么机灵,怎么还有你搞不明白的点啊?"我开玩笑地打开电脑。
听到这里,冬冬突然起身去关门,然后神秘兮兮地凑到我面前说:“不是季姐,其实不是案子的事儿,是有别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