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今日顺便去宁都王府看看郡主,朕听说她生病卧床已经好几日了。今日赵侍郎所奏之事虽听着荒谬,但纳妃之事也该提上日程了,你要上点心。”
“儿臣知道了。”
…
从御书房出来,拓跋聿出宫去了上官府。
当看到上官紫苏面色苍白,唇色暗紫的模样时,他就知道她又不听话了。
“前几日在圣上面前献丑了?”
“那有如何?”
她前几日从福隆客栈回到天枢城之后,便立刻进宫面圣,将拓跋聿在西凉的所言所行全部上禀了圣上。
然说到西凉太子时,她终究是没能忍住,就在她欲要说出秘密时,便感觉到心痛欲裂有如千万只蚂蚁啃啮,双手颤软无力,浑身几近虚脱。故而只能强忍疼痛,以路途劳累需要休息为由,仓皇逃出皇宫。
“看来,你还是没能牢记我的警告。”
“我就要说,我偏要说,西凉太子是——啊——”
心痛比上次更烈,几近窒息,恨不得去死。
“如果你执迷不悟,依旧不知收敛为何物,本太子不妨提前知会你一声——侧妃的位置,你就别肖想了。”
说着便丢下一个白色的瓷瓶踱步而出。
“总有一天我会成为太子妃,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
上官紫苏趴伏在床边,声嘶力竭地哭喊着。
“为什么你宁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