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干脆将金川也一锅端得了,省得他们时不时地蹦跶过来找麻烦。”
“那马维真死啦?”
“这还有假?好像是在沙川军营的监牢中服毒自杀了。”
“服毒自杀?不不不,我可听说是被暗中给毒杀了。”
“啊?毒杀?咱们沙川军干的?”
“你那脑子是干饭吃的?沙川军用得着毒杀他?直接在脖子上划拉一下不更省事儿。”
“那是谁干的啊?”
“还能有谁?瀛都那边呗。”
“怎么可能,那岂不是自己人杀自己人?”
“瀛都跟金川是自己人?你想得也太简单了。”
“怎么说?”
“那定西候府可是世代功勋,而马忠宪更是功高盖主十余年,瀛都早就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了。此次瀛都就是借刀杀人,把罪名推给沙川军,好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怎么就斩草除根了,那定西候不还没死吗?”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那定西候府世代单传,到马维这儿已经第六代了。马维一死,定西候府这一脉就算是断根儿啦。”
“这也实在太惨了些,那马忠宪现在可是失了崽的狼,要找咱们沙川军拼命来了。”
“哪有这样的道理。要找也得先去找瀛都,咱们沙川顶多算个失察之过。”
“还真是流年不利,墉城那边的瘟疫刚好,沙川这边又要刀兵相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