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聿听了,胸腔内怒气翻涌,“我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我们之间除了灭国仇恨,没有任何关系。”
“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们之间...”
话音未落,她的唇瓣微痛,拓跋聿温热的唇已倾覆而上,强势侵占着她唇间的温软。
他不想听到她口中那些绝情的话,不想听她说他们之间毫无关系。
她疯了似的推拒着,绵软的身体反而被他宽厚的胸膛拥得更紧,拓跋聿享受着独属于她的甜美。
她身上有一种若有似无的隐香,以前与她在一起时,他以为是她衣物上的熏香,没成想竟是她身上独有的体香。
就在他沉迷其中时,唇舌间一阵温热的湿意传来,他抬眸一看,竟是她脸颊处缓缓流淌的眼泪。
她哭了,哭得那样无声无息,他在她毫无焦距的眼神中看到了无助的脆弱与绝望。
他面上一慌,修长的手指笨拙地擦拭着她的眼泪。
见她毫无反应,他心内一疼,握住她柔软无骨的素手,“阿砚,你说句话,不要吓我。”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印象中,她一直都是勇敢坚强,开朗明媚的,从来不曾这般脆弱如斯。
“阿砚,你打我吧,我错了。”
他执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可她的手根本就没有力气,拍打在脸上跟抚摸没甚区别。
“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见她终于说话,他面上流露出一丝喜色,“你不要生气,我,我这就出去。”
悻悻地望了她最后一眼,他慌忙整理了下略显凌乱的衣襟,才不放心地出了房门。
房门阖上,戚沐九才缓缓睁开双眸。
她没想到拓跋聿竟会这样对她,心中对他的恨意又加深了几分。
软筋散的药效不会太长,时间一到,便能恢复如常。
她需要等药效过去,才能想办法离开这里。
隔壁灯火通明的房屋内,拓跋聿用冷水不停地扑在脸上,脑中才恢复了几丝清明。
他也不知自己刚刚是怎么了,竟然那样对她,但他绝不后悔。
她说得那般绝情,连他的心也跟着一起疼痛。
长这么大,他从未对哪个女子这般动心过,她是第一个,也将是最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