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来……嗝,当真是……嗝……无耻之极啊。”
说完,躬身一揖:“还请陈公子原谅。”
陈浪没有第一时间把朱山扶起来,而是等他快要摔倒的时候,才出手搀扶他:“朱公子,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不提也罢。”
朱山双眼通红,身形越发踉跄:“惭愧啊……惭愧……昔日的我最讨厌这种行为,结果在陈公子这件事儿上,我却活成了自己最讨厌的……样子……”
“惭愧啊……”
“陈公子有着经世之才,怎可能是辽狗嘛……”
“那首满江……红……当真是……是……”
是什么,朱山没说出来,而是咣当一声扑到在桌子上,旋即发出粗重的呼噜声。
陈浪对着店小二招了招手,道:“把朱公子送到后院去,让他好生休息。”
“好的东家。”店小二点了点头。
等到店小二跟护院把朱山扛走后,陈浪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韦子凡是吧,你给老子等着。
老子现在也是抽不出空来对付你。
等将来老子去秦州府赶考,就把你的鞋拔子脸,抽成鞋垫子脸!
至于朱山,陈浪先惹得他,但他后来也助纣为虐,彼此算是扯平了。
而且朱山的经历,跟陈浪的恩师还有几分相似,说不定过上个十来年,他就能成下一个盛褚良。
陈浪虽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