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浪挥手:“走啦。”
半个时辰后。
孤鸿楼的食客们,都被谢清欢今日的表演给震撼到了。
“谢大家今儿个这是怎么了?唱的太好了吧。”
“哎哟喂,这曲儿,唱到我心坎里了。打赏,必须打赏。”
“清欢姑娘面犯桃花双眸含春,难不成台下坐着她的心上人?”
“咳咳……不才,正是在下!”
“你给老子滚!明明是我!”
另一边,陈浪牵着小灰灰来到县衙,求见常安民。
常安民看到陈浪后,神情有些怪异。
“姚建新死了,晓得吧?”
陈虎眨眨眼:“听说了,咋死的?”
“还在查。”常安民叹道:“虽说还没有正式上任,但毕竟也是个官。”
“死在我的地头,总得拿个说法出来,你说对吧。”
陈浪道:“太对了。”
常安民看着陈浪,道:“你就没点别的想法?”
陈浪摇头:“我跟他又不熟,最多就是感觉有点惋惜。”
常安民道:“是挺可惜的。”
“你的手怎么回事?”
陈浪道:“骑马摔的。”
“严重吗?”
“不严重,快的话个把月就能好利索。”
“个把月?”
“有什么问题?”
常安民沉默了片刻,道:“养伤的这段时间,别到处蹦跶,就在家里,安安心心的酿酒。”
陈浪道:“辽国那边催起来了?”
常安民道:“……算是吧。”
“反正能酿多少酿多少,啤酒、红颜醉都在其中。”
“缺什么就跟我说,能办的我都给你办。”
这话听得陈浪心里直打鼓,道:“大人,你这番话听得我心里发毛啊……有种酿完这一批酒后,我就要死了的感觉。”
常安民道:“别多想,酿你的酒就行了。”
“我还有公务要处理,你退下吧。”
陈浪道:“大人,学生告退。”
牵着小灰灰走出大门,回头看了一眼衙门的匾额,陈浪的心里,七上八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