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银屏叹了口气,离开了床榻,道:“真会玩。”
陈浪道:“银屏姑娘,都看完了,能走了吗?”
盛银屏道:“不能。”
“颖儿姐姐,麻烦你先出去,我有事儿跟这家伙说。”
陈浪道:“你这不讲规矩啊,不是说好看完就走吗?”
“女人的话你都相信?这么天真的吗?”盛银屏道。
陈浪沉默半晌,缓缓吐出一个字:“草。”
颖儿赤着玉足走下床,拿过一旁的床单裹住只穿着胸衣短裤的娇躯,脸色红得跟秋日的晚霞似的,低着头踮着脚尖,快速的往外走。
盛银屏道:“等等。”
“怎么了?”颖儿道。
盛银屏走过去,掀开床单,打量了一番颖儿的胸口:“你这衣裳……挺别致啊。”
颖儿讪讪一笑,道:“这叫胸衣,你要是喜欢,回头送你一套。”
盛银屏伸手捏了一下,道:“还不错诶,那就谢谢啦。”
忽然的袭击,让颖儿本就红润的脸颊越发的红润,仿佛要渗出血来似的,急急忙忙裹住身体,道:“我先走了。”
说完打开门,喊了一声“来人”,两个宫女立刻走过来,轮番背着颖儿回别院去。
屋内,盛银屏再度看向了陈浪,问道:“知道昨晚发生什么了吗?”
陈浪摇头:“办事儿呢,哪有心思关心外面的情况。”
“咋了?”
盛银屏道:“其实也没什么,萧怀义死了一些手下,飞狐司死了一些探子。”
“还有十多间房屋被焚毁,以及……耶律宗旺不见了。”
陈浪哇了一声,就没有下文了。
不过陈浪相信,自己的一切说辞,都瞒不过这个小姑娘。
她如果真的是来抓自己的,就不会在外面被贺晋陵拖住。
之所以忍受贺晋陵的“絮叨”,其实就是在变相给自己拖延时间。
唯一不确定的是,盛银屏这么做,到底是个人原因,还是受太后指点。
良久的沉默后,盛银屏再度开口,道:“你跟公主……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陈浪叹了口气,“怎么讲呢。”
“日~久生情吧。”
不过盛银屏并没有领会到陈浪这四个字的精妙含义,歪着头想了想,道:“也有道理,在异国他乡,身边又只有你这么一个可以信任的人,再加上你吧,长得还可以,又有才华又会做生意,女孩子确实很容易就动心。”
陈浪心想,这就是所谓的自有大儒为我背书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