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台下的男人，本来已经消失的记忆，又在沈瑶的脑海里回放。
眼前出现短暂的黑暗，身子的重心，倒在了一边。
“瑶瑶，你没事儿吧。”一直在后台默默关注沈瑶动向的皇甫浩冲出来，扶住了沈瑶。
缓缓睁开眼，看到皇甫浩扶住自己的手，沈瑶很有分寸地挣开，轻声道谢。
台下的顾天佑，瞳孔微微一缩，双手握成了拳头。
“当时爷爷，就想好好抱抱你，你拒绝了。因为这样，爷爷才会难过而突发心脏病死亡的，你还想狡辩吗？”
顾天佑冷冷地瞪着沈瑶，一张俊脸满是乌云密布。
“是啊，瑶瑶，爷爷只想抱抱你，你拒绝了。你怎么忍心的，一个临终老人的愿望，你都不能满足吗？”
叶莹莹在一旁添油加醋，化着精致妆容的脸上，带着看似正义的愤怒和悲伤。
记者们一听，看向沈瑶的目光，也开始变得极为不友好。
“这样忘恩负义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当教授啊！滚下台！”
“滚！你不配站在这个舞台上！”
“还是教授呢，我看是教兽吧！”
愤怒就像传染病，让在场的记者们一个个变得义愤填膺。
工作人员见现场越来越失控，赶紧跑过来，维持秩序。
看着台下愤怒的人群，沈瑶的双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内心深处的恐惧、愤怒，就像藤蔓一样迅速缠住她的脖子，让她逐渐喘不过气。
顾天佑看着随时倒下的女人，想象中的开心，没有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