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定？
厉聿猛地心虚。
从她再次出现在他生命中后，他确实强迫过她不少次。
虽然每一次他都被咬得很惨。
还被她从窗户口推了下去。
但是，他确实抱她，亲她了。
“那不一样……”厉聿大胆地勾住她手指，“我想让你亲我……”
桑非鱼一脸‘你在想屁吃’的冷漠表情。
录节目而已。
他以为她还是他女朋友呢？
“那我亲你，你会生气吗？”厉聿妥协了，还是他亲她吧。
“我不会生气。”桑非鱼微笑，抬手在他脸上用力掐了一把：“我会很生气。”
说完，也不管瞬间神色沮丧的男人，起身就离开了。
真是给他一点颜色就开染坊。
厉聿看着她的背影好久，才温吞地从椅子上起身。
桑非鱼回到原位后，姜念扯了扯她腰上的衣服：“他本来脸不红了，结果被你掐红了。”
“……”桑非鱼努力地板着脸。
姜小念永远是能让她一秒破功的小可爱。
“小鱼，你刚刚坐他腿上撩他的时候，好有cp感。”姜念又忍不住说道。
cp感？
桑非鱼侧眸，似笑非笑扫了一眼姜念和谢无妄：“你们夫妻不缺这玩意儿吧？还用在别人身上找？”
“那怎么一样呢？”姜念理直气壮，“我自己谈恋爱我又看不着，cp感只能在别人身上看到啊。”
所以刚刚，小鱼坐厉聿腿上，厉聿慌乱脸红的那一刻，真的让她觉得好苏！
她似乎有些理解那些cp粉了。
“姜小念，咱们换一对儿嗑吧。”桑非鱼语重心长地拍了拍姜念的肩膀，“毕竟，嗑cp嗑到最后发现是be……真的想shi啊。”
姜念：“……”
那你就不能让我嗑到he吗？
还说是最好的闺蜜呢！
“你以前劝我和谢无妄好好过的时候……”
“你那会儿也没答应我啊。”
姜念再一次被桑非鱼怼住。
好气哦！
“真的，不可能了嘛？你跟韩驰不是已经分……”姜念看了韩驰的方向一眼，穿军装的韩驰有点让她肃然起敬，但也仅此而已。
就好像神圣的光，可望，不可嗑。
“念念，别说了。”桑非鱼见厉聿走过来了，低眸轻声道。
她早就不是过去的桑非鱼了。
厉聿却还是过去那个厉聿。
她不允许自己的不堪，被他窥见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