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窝炖地恰好到处,姬无盐靠着马车车壁,抿着嘴里的燕窝,早晨的光线打在她的脸上,她微微眯了眼,睫毛纤长浓密,在脸颊上投下两个弧形的阴影,“再等等……不过是一些小喽喽。”
马车的颠簸震醒了流着哈喇子的少年,他蓦地睁开了眼,睁眼后片刻的茫然,然后一蹦三尺高,“咚”地一声,脑壳撞倒了马车顶上,吓得正在学骑马的沈洛歆一下子从马背上摔了下来,痛地龇牙咧嘴地爬起来……
撞顶的动静着实有些大,驾车的是白家的车夫,也吓了一跳,却又碍于马车里除了小孩便是姑娘家,也不好撩帘子问,只转了身子抬了声音,“姑娘,发生了什么事?”
姑娘正在给痛地话都说不出来的寂风揉脑袋,又是好笑又是心疼,闻言只道无妨,说小孩子皮,睡觉摔了。
寂风倔强地含着泪控诉,自己明明是撞了车顶,摔?谁家孩子七岁睡觉还会摔啊!
一边控诉,一边指了指另一边脑壳,挪了挪位置,愈发地靠着姬无盐,“姑娘姑娘,咱们是去放纸鸢的路上吗?”
撞了头还不忘纸鸢,看来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