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家姓钱,赵钱孙李的钱。”
“夫家也在这城中?”
“哎,几年前的事情了。也是个苦命的,之前便是在一处当差,还是个管事呢,月例也多,虽是伺候人的活,日子过地也算有声有色。”王婆打开了话匣子,一下子就收不住了,几乎是将朝云当成了拜把子的女儿似的,“谁知,命苦。一日回来,只说浑身冷,夜间就发了热,第二天人就没了……”
“造化弄人啊……”朝云又叹了口气,继续打听,“那……可有孩子?”
“倒是有一个,不过一直在外求学,两三年回来一次探探亲,也快十八九岁的年纪了,上回见还是去年,想着劝他留在燕京城,说个规规矩矩的姑娘家成个亲,可那孩子也不知道着了什么魔,说什么也不肯。”
“这不……又一年多未见了,你说说看,这孩子有了跟没有又有什么区别呢……哎。”
“如此说来,也的确是个命苦的。”朝云淡淡颔首,“这两日,你瞧着你什么时候得了空,带过来看看,左右我都是空着的……那孩子,在外求什么学问呢,还有这燕京城里没有的学问?”
“嗨!谁知道呢!”王婆摆摆手,似乎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