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无盐一愣,倏地嘴角就覆下一片温热,霸道地长驱直入。
嘴角被那人咬破之后些许的刺痛感带来最后残存的一点理智,那点微乎其微的理智里,姬无盐觉得……大抵她真的该熟透了。
……
虽已入秋,蚊虫还是有一些的,特别是在夜间鲜少有人的草丛里。
当岑砚拍死了不知道第几只想要过来饱餐一顿的蚊子之后,他才听到马车那边传来宁修远吩咐回家的声音。
回程路上,起初马车里悄然无声,自家姑娘同三爷置气这件事岑砚是知道的,三爷为了姑娘铤而走险,也是积了满肚子的气,这一点岑砚也是知道的,所以这样的沉默在他看来,倒也没什么不对劲。后来,马车里传出温言细语声来,大多都是三爷在说话,哄着姑娘喝茶、吃点心,诸如此类,偏偏姑娘只字不回。
便是岑砚听着,都觉得姑娘甚是拿乔了些,之前也不是这样的……难道这姑娘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