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讽刺。
手背上火辣辣的,脸上也是一阵热,深秋季节,他在这样一个晌午脸颊发烫到羞于见人,他端了茶杯挡在身前假装喝茶,哑着声音应和道,“是家辉不懂事,叨扰了前辈、叨扰了姬姑娘……前辈莫要怪罪才是。”
寒暄到这里,气氛难免有些尴尬,主题却迟迟未至。
偏偏四人之中最有言语分量的那位,自打给几位倒了茶之后,也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了一本书来,自顾自喝茶看书,间歇吃两口一早准备好的水果。
好不惬意。
陈太医看了她一眼又一眼,偏偏这位小祖宗连头都没抬一下,压根儿接收不到自己的请求。
无奈之下,陈太医只能自己上了,咳了咳,“咳咳,谁家还没个不懂事、不服管的孩子呀,闹心!一诺虽是今次的领队,但到底是年轻,性子又好,自然是镇不住这些个混世魔王的……你也莫要自责了。前辈定然也不会怪罪于你。您说是吧,前辈?”
陈老没应,也没接话,半晌,叹气,“你们想要问什么……问吧。”到底是做不到对这样一个孩子冷言冷语,毕竟自己出事那会儿,这孩子是否已在襁褓中尚未可知,自己和陈家的恩怨,和这样一个孩子又有什么关系?
说起正事,尴尬淡了些,陈一诺搁下手中茶杯,抬眼看去,格外认真又慎重地开口,“前辈。晚辈想要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陈老没看他,只看着手中茶盏,茶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