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愈发不解,既不是忌惮,那又是什么?她想着朝云,那个聪明伶俐、进退有度的姑娘,到了年纪也不愿找个依靠,至今孑然一身,旁人只见她风光雍容,前途无量,可嬷嬷却是看着她一路走来,只觉心疼。
但即便如此,那孩子也从未受过什么皮肉之苦,嬷嬷连连叹气,“朝云那孩子何时受过这样的苦呀……”
“就是因为她不曾受过这样的苦……这次我才更加不能站出来。”姬老夫人搁下手中茶杯,从她所坐的角落里看出去,正好能看到风尘居门外的那棵梧桐,深秋季,梧桐叶落,夜色之中只看得到遒劲枝干向上伸长,张牙舞爪间似是用尽了全力的挣扎。
她的屋子里也种了梧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