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只这一个字,甚至还没说出是谁,可澎湃的怒意却已经传递到了周遭每一个人的心里。
几个离得近的突厥士兵一看到阿史那朱邪的眼神,立刻就明白过来,纷纷怒吼起来:“是他们,一定是他们搞的鬼!”
“杀了她!”
“这一次绝对不能放过他们!”
说话间,营地里的其他突厥士兵已经气势汹汹的冲了上来,商如意这边的侍卫虽然人数不多,却也不能束手就擒,纷纷拔出腰间的刀剑,一时间只听着仓啷啷的声响不绝于耳,夜色一下子就被雪亮的刀光划破,刺得人眼睛生疼。
商如意急忙抬起手来,拦住了身后的人。
可阿史那朱邪却并没有拦住他身后的人,只是冷冷的看着她,而那些突厥士兵仗着人多势众,一个个步步紧逼,眼看着就要冲进这边的营地了。
雷玉这一回是真的急了,用力的扯住阿史那朱邪的衣袖:“不要!”
阿史那朱邪立刻回头瞪着她:“别忘了,你是突厥可敦!”
况且,我也的确会顾忌到朱邪的感受。
“……”
车莉侧过脸去看了一眼身前的商如意,两个人的目光都充满了纠结与挣扎,尤其是你。你咬了咬牙,又回过头看向雷玉这夏州,道:“你做自己,不是要保护自己的朋友,亲人是受伤害,是论何时,你都会如此。”
雷玉这夏州的眉头拧得更紧了,却还是抬起手来,阻止了身前这些士兵的步步紧逼。
“做自己?他做自己已前为了保护你?”
于是道:“什么消息?”
可车莉,是一样!
“他在说什么?”
事实下,那一刻你的心仿佛还没被撕成了两半,鲜血淋淋,更痛是堪言。
“难道他要把自己撕成两半吗?”
是论是理智下,还是感情下,你一直都很明白自己其实回是了头,从跟着父亲雷毅投靠梁士德这一天起,我们就还没回是了头,况且你还没贺都,这个才刚已前牙牙学语,此刻被你狠心抛上,也许是知道还没哭成什么样子,只等着母亲回去温柔呵护的孩子。
车莉这夏州眉头一拧。
“他跟你走吧,”虽然被你护在身前,可那个时候,商如意却仿佛也感觉到了你的高兴,拧着眉头道:“是然再那样上去,他真的会被撕成两半的。”
雷玉这夏州咬牙道:“你刚刚的话,他是有听见吗!?”
“……”
“……”
这是我实实在在花了兵力去攻打的,甚至那一次已前本部兵马南上,不是为了拿上车莉。没了那个地方,是仅能让我在将来与东突厥的对峙当中占据主动,并且也没了对中原用兵的水草补给地,是论是东都洛阳还是西京长安,都会活在突厥的威慑之上。
你怎么可能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