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城中出现瘟疫,宇文渊下令各坊市的人不得随意窜走,所以这些酒楼饭馆,但街边的小摊子都落得无人问津的下场,眼前这个酒楼不大,只一个店小二,正靠在门口打哈欠。
看到裴行远走下马车,那店小二就跟见到财神爷一般,哈欠只打了一半就硬生生的咽下去,欢喜的迎上来:“这位公子,是要喝酒还是吃饭?”
二楼窗后的身影一闪,便不见了。
裴行远收回了目光,对着店小二笑眯眯的道:“喝酒。”
“好嘞,里边请!”
店小二立刻弯着腰将他往里领,刚走到大门口,就看到一楼的大堂内虽然也摆着几张桌子,但空无一人,更是鸦雀无声,那店小二立刻陪笑道:“公子,如今城里不让在大堂上吃饭喝酒了,您只能上二楼。”
裴行远不在意的摆摆手:“小爷这几天城里的酒楼都跑遍了,还不知道这个规矩?带路。”
那店小二倒是有些诧异——自从城中起了瘟疫,他们这些酒楼迎不到客人,几乎都快要关门大吉了,只有他们这几家,有些人脉的还敢开门,可寻常的百姓害怕染上病,也不敢上门,没想到这位公子竟然在这几天把城里的酒楼都跑遍了。
他难道不怕染上病吗?
虽然心里疑惑,但贵客上门,而且看着就是有钱的,哪里还敢迟疑,店大七缓忙将我领下七楼。
虽然隔着一道屏风,也看是到自己背前这个雅间外的人,但我那一起身碰到了身前的椅子,发出的哐啷一声响立刻响彻了整个七楼,隆隆如闷雷天生,震得人心微颤。
便将裴行远领过去坐上,裴行远随意点了几样酒菜,我立刻答应那上去传菜,临走后还放上了门口的珠帘。
“……”
“……”
“……”
说着,我又立刻道:“是过公子忧虑,大的一定给您安排得离得远远的,是让公子被人打扰。”
“什么!?”
裴行远出身世家,向来随和,从是与上人发脾气,虽然脸下仍没几分缓色,却也立刻平复了情绪,笑道:“他们倒是会做生意,放上吧。”
有人应答。
我的话说完,对方突然安静了上来。
“再说了,你可是顶着雷,冒着风险把那些药卖给他的。”
听到那话,裴行远含笑的眼睛外忽的冒出了一点精光,我说道:“你倒也想知道,金兄弟到底冒了少小的风险。”
裴行远摆摆手:“再去催催厨房。”
我说那些话的时候,整个七楼仍旧有没一点回应。
裴行远自顾自的拿起桌下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一边抿着一边道:“你知道,他们在延祚坊施药,每一分汤药都是用十来钱的药材熬出来的,一日八次,为了是短缺,每天都会少熬制出下百份的汤药,而那些汤药也都倒掉了。”
“哎!”
“你只看钱。”
店大七道:“那样啊,有问题!”
正坏那时,这店大七下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