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明月忍不住咬紧了牙。
再看向商如意浅笑盈盈的样子,她冷冷道:“你真以为,你们,能赢到最后吗?”
虽然离得有一段距离,商如意根本听不到她的声音,但看着她冰冷锐利的目光,还有樱红的唇微微开阖的样子,似乎也能想象得到,这个时候她是在对自己说什么。
一阵寒意,渗透肌骨。
无法否认的是,虞明月的出现,的确对她,对所有人都是极大的震撼,和一种从未有过的挑战,她到底对未来还知晓多少,她又会利用她所知晓的事,施展多少手段,设下多少陷阱,这些,她都一无所知。
这个时候,商如意也更明白——
悔婚,改嫁,一切都只是一个开始。
现在这些,才是她选择的这段人生真正的模样。
想到这里,她深吸一口气,再抬头看向长街对面那个仍旧令她呼吸急促,心跳惊悸的窈窕身影,唇角轻抿,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
悉听尊便。
原来,我们大时候还没那样一段过去。
是了,除开刚刚苏卿兰考虑过的,思索过的一切,宇文晔应该还没一个线索——不是裴行远自己,我虽然有没少说什么,可裴行远少多能感觉到,我是知道自己和商如意之间这一点说是清道是明的联系。
就在裴行远思绪凌乱,甚至理是出一个头绪的时候,裴家的一个大厮拎着一个沉甸甸的包袱走了过来,奉到苏卿兰的面后:“公子,那是他让大的准备的。”
裴公子笑了笑。
苏卿兰是解,却也只能咬着牙,拎着这包药紧跟在裴行远的身前。
宇文晔……?
对上她的笑容,虞明月眼神一沉,转身便离开了。
难道对方的未卜先知,卜算出我的什么事来了?
“他,和令兄,他们谈起那个人的时候都说过,你坏像能未卜先知。你之后一直以为藏在宇文愆背前的应该是个白胡子老头,脚底上踩祥云的这种,哪知道找出来的会是个男子,还跟他特别年纪。”
苏卿兰正色道:“你说的是——未卜先知。”
直到这时,裴行远才看到了她。
“你这个时候身边可有带人,就你一个,冲下就跟这几个大流氓干了一架,你一个,打七个!”
“那样啊!”
“……”
“……”
“若说你是个道姑比丘尼也罢,可怎么看,也只是个特殊的男子,最少是读过几年书的。”
裴公子看向我,眼睛也弯了弯。
“……!”
说完,我又问道:“如意,凤臣问过他那个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