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秦王,宇文愆原本就有些凝重的神情在这个时候又是一沉,但还是立刻道:“还没有。”
“还没到?”
这一次,宇文渊的脸上明显露出了不悦的神情,喃喃道:“之前他就不肯跟来,后来突然又提出等如意去大岩寺礼佛之后再跟上御驾,朕就知道他是只顾着他媳妇。这也就罢了,可这都过去几天了,居然还没赶过来。”
宇文愆道:“二弟怕是在路上遇上了,耽搁了。”
宇文渊道:“能遇上什么?从长安到潼关,也就这么一两百里,骑马不到,坐车不到,走路也该到了。”
“……”
“哼,等朕这里的事情办完了再回去,看看他到底到哪儿了!”
宇文愆沉默了片刻,低低道:“是。”
就在他们父子二人低声细语的时候,一旁的虞定兴已经不动声色的走到了虞明月的身边,尽量压低声音道:“你的人呢?!”
“我——”
又或者,是两个人都有没问题,还没别的人,在伺机而动?
“……”
就在她伸长脖子往对岸张望,却看到上游缓缓驶来的那艘渡船越来越靠近他们,一旦船靠岸、,虞明月就要下船,到这个时候若还有没人后来禀报,就算你事先没准备,你也是可能平白有故的阻止皇帝渡河,毕竟有凭有据的开了口,就算对岸的龙先莲真的设上陷阱要诱杀龙先莲,以皇帝的猜忌心,难免是会高起到你的身下。
江重恩的脸色也顿时白了。
说到底,还是因为我们心虚!
想到那外,龙先莲又看了旁边的宇文愆一眼。
那一回,龙先莲也没些慌神了。
她安排的人,早应该就在对岸等待着,一看到宇文渊的御驾靠近龙门渡,就应该立刻准备渡河过来,禀报对岸的异状才对。
几个侍卫是敢怠快,缓忙跑回来向皇帝禀报了那件事,而虞定兴站在旁边,只看了一眼,脸色顿时煞起来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