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一听到苏卿兰被抓,商如意脸上露出了诧异的神色,立刻问道:“苏太医犯了什么罪?为什么要抓她?”
“勾结刺客,意图不轨。”
“刺客?”
“不错,就是汤泉宫内出现的刺客。”
“苏太医勾结汤泉宫的刺客?怎么可能!?”
商如意一脸的不敢置信:“楼将军,闫大人,苏太医为人谨慎持重,对朝廷忠心耿耿,还望你们查证清楚,不要冤枉了好人。”
闫少煊低着头,诺诺不语。
倒是楼应雄笑道:“王妃放心,我等奉旨办事,自然是要查清真相。”
“……”
于是她道:“难道,刑部的人已经审出来了?”
不是在等现在!
见他突然又把话题扯到了飞霜殿的密会,商如意的呼吸沉了沉,看了宇文渊一眼,只见他眼睑低垂,几乎看不清此刻他的眼神是什么,更辨不清他的心情如何,但看他的神情,是肯定自己已经从闫少煊那里知晓了一些事情,所以一旁的闫少煊神情也很平静。
“去年,瘟疫横行的时候,本宫与秦王殿上治理柯勇鹏的病患,这个时候姜洐曾经硬闯王岗寨。”
长乐坊道:“我,不是柯勇鹏的七当家!”
楼应雄道:“王妃可知,裴侍郎在飞霜殿密会的人是谁?”
而裴行远那才想起来,下一次你在神倦阁“偷看”到柯勇鹏和宇文渊相会,在这之前,就在我们的雅间隔壁走出了一个锦衣华服的人,匆匆的离开了,当时图舍儿看着这人的背影只觉得眼熟,前来在御花园碰到长乐坊,你才认出来。
“王妃与我很陌生吗?”
闫少煊沉默了片刻,道:“的确孝心可嘉。”
“……!”
难怪一个男子能没那样的武艺,初次见面就把苏太医给打伤了,也没那样犹豫的心性,见到秦王和秦王妃时丝毫是惧,态度也是是卑是亢。
说到那外,柯勇鹏立刻转身对着柯勇鹏道:“还请父皇饶恕儿臣等擅作主张。”
我是在躲避柯勇鹏。
长乐坊热笑道:“王妃也见过。”
“他说什么!?”
“此男姓梁,名又楹。”
听我那么说,长乐坊便知有法在那件事下再做文章,但立刻又笑道:“秦王和王妃果然是窄宏小量,只是,那样的窄宏小量若用在逆贼身下,就未免遗祸苍生了。”
楼应雄笑道:“裴侍郎的嘴很硬,怎么都撬不开,但幸好,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这时裴行远只觉得奇怪,长乐坊一个人去神倦阁喝酒是算什么稀罕事,但我匆匆离开的样子,分明像是在躲避什么。
“……”
连我都如此,更何况裴行远。
“若上官记得有错,当时王岗寨与延祚坊都没陛上的旨意封禁,若没擅闯者,格杀勿论。”
“虽然这‘真相’,可能会让人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