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淑勤满脸泪痕,头上都是汗。
一口咬在陈钟的肩膀头上,都咬出血了。
陈钟,“你怎么解气都行,你是我的女人,我啥都依着你。”
姚淑勤气的呜呜呜的哭。
哭声越来越大,陈钟赶紧捂着她的嘴。
“小点儿声,一会儿把你妈哭起来了。”
帮她温柔的擦眼泪。
“我天亮就让我妈去找媒婆来提亲,你放心,我一定让你风风光光的。
我指定一辈子对你好,你想想,从小到大,是不是我对你最好?”
我这么做不是也是为了留住你。
“你就别生气了。以后咱俩好好过日子,我家人也指定会对你好。”
姚淑勤不吱声,就是哭。
她咋整啊!?
会不会怀孕啊?
再嫁别人,人家会不会嫌弃啊?
难道她要一辈子留在这山沟里了?
……
越想越糟心。
又咬陈钟一口。
陈钟依然也不恼,动都不动一下。
直到她哭累了。
陈钟有些蠢蠢欲动,可还是忍了。
今天已经达到目的,还是别再惹她了,以后日子还长着呢。
“你好好睡一觉,明天我让我妈找媒婆来提亲。”
陈钟一边穿衣服一边说。
姚淑勤冷静下来,“最近闹豹子,乱糟糟的,我爸妈也没时间。过一段时间再说吧!”
陈钟,“好。”
陈钟穿好衣服又悄悄的连夜回了水库工地。
姚淑勤不敢跟她妈说,整天心事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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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金虎带着的人回了村子。
老于太太看见自己的老儿子的惨状,直接翻白眼,晕了过去。
生了五个闺女儿,好不容易盼来的儿子。
昨天走的时候还活蹦乱跳的,今天回来就这样了,谁能受得了啊!
老于头也心疼的呜呜哭,“这可咋整啊!这可咋整啊!”
老实巴交的老农民,遇到这种事儿,真是说理都不知道找谁。
是怪老虎,还是怪老天爷?
那么多人去都没事儿,就他的独苗苗出事儿了!
两个打帆摔盆的都没有了。
绝户啦!绝户啦!
咋跟列祖列宗交代啊?
呜呜呜……
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哭的像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