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说……”
一时间府衙又失去了信心,他开始害怕说出真相后,这朵刚刚才冒出骨朵的花,会在他的面前凋谢了。
“他说的什么呀?你堂堂一个王畿府衙,说话怎么会这样磨磨唧唧的?” 怡儿有些着急了,沈恪被关这么久,自己每天都是在煎熬中度日,他该给自己一个消息了。
“你真的要听吗?假如……假如那是一句不中听的话,你会不会?会不会……?”
听到这样模棱两可的回答,怡儿本来放着光的眼神,一下子就暗淡了下来,比起他已经死了的小心,她最害怕的就是听见休妻二字。
“你说吧,我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怡儿一下子就平静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