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可以,说她不成!”傅昱凡本身就是学过柔道的,这个节骨眼上又气急败坏,那拳头雨点一样攻击了过去。
对面那被教训的男人急急忙忙后退,他摸一摸鼻子,惨叫了一声。
“哎呀,我流血了,我要去做伤残鉴定,我告你,我告你个倾家荡产。”
情况来的猝不及防,以至于夏云舒想要阻挠已来不及。
在这不大不小的混乱里,傅铮始终冷眼旁观,那人走远,居然果真报警了,不大一会儿那边来了人,带走了傅昱凡。
夏云舒和傅铮以及那被教训的青年一干人也被带到了调解室。
大家面面相觑,队长一拳头砸在了桌面上,“法治社会,你们这是做什么呢?”
那挨打的家伙龇牙咧嘴,“我哪里知道他会打我啊,我为我今天的话道歉,我是有口无心,但你呢?你看看我这大门牙。”
那人捏着上门牙摇了一下。
可想而知,傅昱凡的拳头的确威力无穷。
那门牙已经摇摇欲坠,同时,在那人摇晃门牙的时候鼻孔里的血液双管齐下,看起来倒触目惊心,夏云舒将自己口袋里的面巾纸丢了过去。
“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就算我和他在一起,那是单身男女的恋爱自由,大清早没多少年了,再讲,就算我水性杨花是个荡妇,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的错,”那青年起身,给夏云舒鞠躬,“请求夏小姐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夏云舒侧着身体,才不要接受这所谓的“道歉”呢。
她只感觉奇怪,没进来之前,这青年咋咋呼呼骂骂咧咧,来到调解室,他一整个变了,似乎在他心里头敞开了一本条理分明的民法典。
真是奇了怪了。
但再梳理下去,夏云舒如遭晴天霹雳。
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傅昱凡因为违反治安管理处罚被行政拘留,很快公司自上而下就会彻底乱了。
这兴许才是人家想要看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