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挠挠头,尴尬的讪笑。
“你在这里捣什么鬼呢?”夏云舒警告一般的挥舞了一下棒球棍。
纪云急忙躲避,“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个丧心病狂的人啊?你不要误会我,最近这段时间我还到处找你呢,你们不是在调查走单的事,我告诉你内情。”
“哟,真是好心肠。”夏云舒放松警惕。
但却依旧没丢开棒球棍。
纪云戒备的看着她,一点不敢得寸进尺,“我将这一切都说给你,你给我多少钱?”
“有价值的讯息才能变现,瞎编乱造的我一毛钱都不会给你。”
“是这样,”纪云一本正经的说:“吴佩是被人害死的,我呢为你跑路联系到了当年看病的大夫,奈何人家不情愿拿病历表给咱,就这,我还求爷爷告奶奶忙坏了呢。”
夏云舒冷笑,棒球棍朝她左耳朵位置而去,堪堪停咋耳旁边。
“滚!”
“我……”
“哪里凉快滚哪里去,滚啊!”夏云舒声音冷厉,斥责一声后,纪云并不敢造次,他急忙拿出口袋里的自来水笔,又掏出便笺,在上面快速的写了一行阿拉伯数字。
纪云握着那张纸,举手做投降的动作靠近夏云舒。
“你自己去联系,我现在真的站你们这边了。”
夏云舒并没有拿走那张纸。
纪云着急的指天誓日,“我对天发誓啊,我从来没有撒谎,横竖你去问一问不就知道了,你何必纠结呢?你们女人就这样……得得得,说不得,将来有你求我的时候。”
纪云将纸硬生生塞给了她。
夏云舒握着纸看了看,发现是一个带了区号的座机号码。
她几乎以为这时代座机已淘汰到了时代的记忆中,她担心是纪云做局,丢了那张纸都副驾驶,理会也不理会就送傅昱凡到别墅去了。
到家,傅昱凡呼呼大睡。
夏云舒实在是感觉无聊,又反刍了一下记忆,恍恍惚惚想到了什么。
她坐在车子里,尝试着拨打那个电话,都已经晚八点多了,大约不会有人接听,但现实却是,在嘟嘟嘟的几声后,那边出现了介绍,“某某某诊所,全国驰名,我们拥有顶尖的专家教授团队,为您答疑解惑,我们妙手回春,迄今为止已经被……”
那冗长的介绍进行到一半儿,电话接通了。
夏云舒和对面话务员同时“喂”了一声,紧跟着话务员做了自我介绍,夏云舒以患者的口吻和她聊天。
并且约了一个时间。
隔日,夏云舒联系了纪云。
“一起去调查。”
“我没工作,女儿还那样,这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