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不要调查。”
“这怎么可以?”夏云舒皱眉,“就这么稀里糊涂的……”
旁边的王妈也疾言厉色,“老夏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去了,这事情一定要调查啊,小姐,咱们一起调查,就是倾家荡产我也要调查清楚啊。”
“我知道。”
达成共识。
要是夏宏真的去了,她也要给死者一个交代。
傅昱凡一反常态,他知道局势严峻,危机四伏。
她压根就没有劝慰夏云舒“没事的”之类,这些违心的话,他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兴许仅仅是几分钟,但却长如光年,急救室的门打开了,大夫从里头走了出来,“抱歉,我们无能为力,他已经脑死亡,送来了有点太晚了。”
王妈声嘶力竭的哭了起来,一下子冲刺到了里头,夏云舒眼前一黑,“不,不可能的,祸害活千年啊,他这才哪里到哪里?”
大夫见多识广,这种自欺欺人的现象几乎每天都在更换角色上演。
傅昱凡抱住了夏云舒,看她萎靡的样子,他急忙提醒,“给他风风光光办理后事,现在这个节骨眼上,你不能倒下。”
“他还有一笔账没和我算呢,怎么能说走就走呢?”夏云舒控诉,质问。
但病床上的夏宏再也不可能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