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在认真调查了,立警为公,执法为民,更何况是孩子,绑架案是重中之重的案件,这里东西三十公里,南北三十公里,中间只有三家派出所,不大容易呢。”
“那你们……”
夏云舒火冒三丈。
明明已经找到了线索,但从对方这墨守成规的态度看,似乎不大情愿协助他们了,“那你们也不能置之不理啊,哪里有这样两手一摊不作为的?”
“这里地广人稀,不是不去调查,而是无能为力,我们这里就这几个人,你都看到了?”老警察长叹一声,“更何况,我们还要解决附近居民的问题,这些年来不少人都穿越了警戒线到隔壁去了,去了再也没有回来,不是我们不作为,而是我们没能力。”
夏云舒还要说什么。
她愤慨极了,难受极了,但却被傅昱凡一把抓住了,“好了,不要在这里无理取闹,道歉。”
看夏云舒不理自己,傅昱凡急忙上去,讨好地给对方道歉。
对方态度也很宽宏大量,送了两人出来。
那警察站在茂盛的蔷薇花前面,他说:“你们这边还有什么线索或者秘密,你们要立即提供,我们追根溯源,这才能真正帮助到你们,而不是在这里大喊大叫。”
夏云舒情绪失控,懒得和他说,转身气鼓鼓地离开。
几分钟后,傅昱凡靠近,“你不要强人所难。”
“这是他们分内的事。”夏云舒掷地有声。
傅昱凡叹息,“这里就这几个人,咱们还有线索吗?就这么一点儿捕风捉影的证据,其实那甚至于不能算证据,让他们怎么行动啊?”
她也知道自己的唐突和冒昧,回头看向傅昱凡。
“那傅总你觉得应该怎么做?”
傅昱凡慢条斯理地说:“我已经推理过了,你看啊,现在他能选择这条件的农家乐吃饭,说明他身上已经没钱了……”
听了他的话,夏云舒豁然开朗。
回民宿休息,两人都累坏了,最近几乎天一亮就东奔西走,天黑才倦鸟归巢,不要说夏云舒目前的条件和情况了,就是傅昱凡一个大男人回宾馆也昏昏欲睡。
到第二天早晨,陈茜茜那边来了电话。
“最近倒莫名多了不少订单,奇了怪了,是他们主动找咱们。”广南那边的业务难上加难,夏云舒是开拓者,但实际上也是经历者。
有一些企业家在聊合约时过分理想化。
他们以为的结果是天衣无缝的,但却不情愿为这“天衣无缝”多花一毛钱。
在广南,不少创业者都是白手起家的小领导,在他们这里,赚钱难,花钱就更难上加难,至于很好说话的企业屈指可数。
夏云舒点头,“那就好好做,公司的事都交给你,我时常耿耿于怀。”
“这有什么啊,咱们说好了共同进步,一起发财的。”陈茜茜转移话题,问起孩子的情况等,夏云舒一五一十说完,那边这才叹息,“希望你早一点回来。”
陈茜茜只感觉不可思议。
为这一切无休止地付出,是值得还是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