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日,克洛伊放肆地睡到了日上三竿。
疼痛真是一件耗费体力的事情。她闭着眼睛翻了个身,一脚将被子踢开,肆意舒展着僵直的身体。
听到床边传来一阵轻笑,克洛伊睁开眼循声望去,西弗勒斯不知何时已守在她的床边。
“早啊,埃弗里小姐。”他懒洋洋地说。
克洛伊慌忙扯回被子,将自己完完全全埋进被子里,逃避这过分尴尬的场面。
西弗勒斯却并不给她这样的机会。他喊来庞弗雷夫人,后者不由分说地将她从被子里刨出来,仔细按着她的身体,认真询问她的感觉。
“恢复得不错,但近期可能还会有恶心、晕眩的症状。一个月内不要进行剧烈运动,也不可以随从显形。”她将早餐托盘交给西弗勒斯,“等她吃完就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