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干物燥,禾叶晒得卷了起来,失去了原本该有的水嫩光泽。
人走在田埂旁,抚摸着根根矗立的禾苗,也不由被这燥热的天气闷得浑身是汗水......
也是勤劳的象征。
白姐脸颊多了三分绯红,躺在床上盖着被子,目光幽怨的盯着我。
我有些尴尬的坐在床边,翘着腿,抽着烟,半晌都没有吭声。
这种情况还能咋整?
不是不想,而是没办法啊。
谁特娘的知道,快要进行到重点的时候,身子里的阳煞忽然就席卷了出来,让我不得不停下。
这种情况,很难形容。
白姐翻了个白眼,缓缓起身穿好衣服。
“你要是不行就早点说,咱家隔壁有一家中医馆,我推荐你去找那个老中医看看。”
我朝她瞪了一眼。
嘲讽,赤裸裸的嘲讽啊!
“白姐,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就要......”
白姐哼哼了一声,缓缓拉上睡衣的肩带,撇了我一眼。
“你就要什么?难不成你还能出去镶嵌一个铁的?”
我脸色黑了下来,猛的起身将她扑倒。
白姐被我吓了一跳,一对好看的睫毛不断颤抖。
“你...你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干......”
...
三分十七秒后!
比上次还少了十秒!
我坐在床边懵逼了,郁闷了。
感受着身子里不断奔腾的阳煞,心情复杂得难以形容。
白姐一脸愤愤的看着我。
“以后你就跟小孩儿坐一桌去吧!”
......
翌日,清晨。
去过昆城的都知道,这个城市虽然被誉为春城,人传一年四季如春,可当到了这里之后。
就会真正的发现,这个地方,早上跟中午完全就是两个季节。
早晨的凉意直冻得人打哆嗦。
中午的温度又热得人汗流浃背。
简单的准备好一切需要用到的东西,我将算命铺子托付给白姐照看,便叫上慈云,带着姜羽西一起前往她的家里。
姜羽西的家位于一处中等小区当中,在七楼。
抵达门口后。
慈云率先从包里掏出了一张符箓,踮起脚尖贴到了门框上,随即朝着我点头示意。
我见状,这才让姜羽西开门。
“咔吧!”一声。
房门打开。
里面是一个三室一厅,仅凭肉眼看过去没有任何的异常。
甚至就连阴气都没有半分飘荡。
平静得我都有些惊讶。
我转头看向姜羽西,问道,“你之前见到那东西的厕所在哪里?”
“这边,你跟我过来。”姜羽西脸上闪过一抹害怕,又很快的压了下去,随即带着我来到了一间房门紧闭的厕所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