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对方也不会信。
他也不能说自己的法术是从那个鳄鱼怪手里的书上学来的。
这些离奇荒诞的说法，根本就不会有人信。
“那个……那个我……”
他支支吾吾半天，也没想到该怎么解释。
“对了，是这样的，我很小的时候就被父亲送到了大陆上，还拜在水灵宫门下，学习了水系法术。所以，我会说你们的话，也会水灵宫法术。”
他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完美的理由。
“一派胡言！”
谁知金暮雪不仅不信，还大声呵斥了他。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牛一生不知道自己哪里又说错了。
“数千年来，水灵宫只收女弟子，从来没有收过男弟子！你竟然说你拜在水灵宫学艺？”
“你这个人满嘴谎话，一句真话没有！说，你到底是什么人？是谁派你来的？”
“你们是不是已经找到了元尘太子？他人呢？”
话音未落，他身后的金剑竟然瞬间变大了几倍，而且金光闪烁的非常厉害。
“唉唉唉，别生气！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牛一生马上认怂。
其实他之所以撒谎，就是不想和那个什么太子扯上关系，可是现在看来，还就是躲不过去。
“我，我确实没有去过大陆，也没进过什么水灵宫。”
“我的语言和法术，都是一个漂流到我们岛上的女人教的。那个女人就是我娘！”
“这么说，你娘是水灵宫的人？”
这一次，金暮雪似乎是信了。
水灵宫每年都会派船出海，而海难发生也是时有的事，所以这个说法还是靠谱的。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她从不跟我提她的过去。”
牛一生越编越上瘾，反应也越来越快。
“嗯。”
金暮雪点点头，接着问道：“那在金龙王庭这艘船到达你们岛上之前，有没有别的船到过岛上？”
“没有！”
牛一生立刻摇摇头，“我们岛很偏僻的，很少有船能到那里！”
“那你在杀人夺船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一个二十多岁，与他们不同的人？”
金暮雪继续问道。
他说的这人显然就是元尘太子。
“不同的人？没有！”
牛一生假装想了想，“我当时杀红了眼！根本分不清什么人。除了这几个水手，其他人全杀光了。”
“尸体呢？那些人的尸体现在在什么地方？”
金暮雪焦急地问道。
“都扔到海里了！”
牛一生一摊手，“开船之前，我让水手们把尸体都扔进海里了。”
“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