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伯渊见这女子如此不知趣,心头怒起,可碍于自己的身份,只得看了一眼身后的奴仆。
奴仆心领神会,高声叫骂:“小娘皮,你以为你是谁?我劝你还是识相点,不然少不得家族蒙尘,父母遭殃!”
崔伯渊冷笑,在清河时自己也见过不少贞洁烈女,凭借自己的权势,暗示奴仆威胁一二,自己再唱个红脸,任你怎么贞婉节烈,还不是手到擒来。
想到此,重新伸出手,打算触摸女子的面庞,说些体贴话。
郑秋本就心烦,想着来渼陂湖长桥散心,没想到碰见这么个无耻之徒。
暗骂一声晦气,见他要轻薄自己,刚要出言呵斥,就见远处低着头的杨炯,刚到嘴的话就这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死死的盯着装看不见自己的杨炯。
崔伯渊见郑秋如此,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见一俊逸公子低头前行,心中冷笑,直言道:“姑娘,你的情郎好像并不在意你?还是同本公子登船,忘却这忘恩负义的书生吧!”
郑秋不言,死死盯着杨炯,目光锋利如刀,对崔伯渊伸过来的手不躲不闪,眼看着他的手就要触碰到自己的脸,郑秋就这么站在原地,目光如旧的盯着杨炯不放。
“啪”的一声脆响。
郑秋嘴角挂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杨炯抽开崔伯渊的手,盯着郑秋的眼睛恨声道:“你傻了吗?”
郑秋冷笑,怪言怪语:“呵!其貌不扬!”
杨炯无语,这娘们儿可真记仇,没好气道:“你就那么肯定我会帮你?”
“我比那死去的女子吴瑶,总归和你有些交集,不是吗?”郑秋眼底流转自信的光芒,自傲出声。
杨炯暗骂自己烂好人,就应该任由她被人欺负,看她这吃定自己的表情就令人生厌。
“我劝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清河崔氏你可惹不起!”崔伯渊见两人完全无视自己,公然打情骂俏,自己何时受到过这种待遇,脸色变得极其难看,言语低沉的出声威胁。
“他威胁你!”郑秋好笑的环抱双臂,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挑唆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