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你这猪头同舟共济!” 耶律南仙狠狠瞪向他。
杨炯也不辩驳,沿着皇宫九门城墙仔细巡视,所幸李谅祚修筑城墙用料扎实,未现大碍,杨炯高悬的心这才缓缓落下。
“南仙!你到底知晓何事?那般放心放走李谅祚给大梁皇后,以你的性子定是有所依仗,说说呗。” 杨炯重提未完话题。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耶律南仙余怒未消。
“真不说?” 杨炯坏笑。
“哼!”
杨炯见状,背着手,仰起头,高声吟诵:“新霜白,似雪透罗纨。试觅香钩轻点地,软红深衬步珊珊。低蹙黛眉山。行未稳,玉笋怯轻寒。却把杨炯轻一唤,笑凭肩处倚阑干。娇态最堪怜。”
“呀!杨炯!我跟你拼了!”
耶律南仙自幼精通诗词,哪受得了这般羞人的词句,刹那间满面绯红,飞起一脚直朝杨炯踢去。
杨炯早有防备,稳稳抓住她脚踝,坏笑道:“说不说?不说我还有,上了皇宫顶接着喊!”
“你……”
“无赖!” 杨炯抢先替她开口。
“你……”
“无耻,下流,腌臜货!我都替你骂全了!还有啥新词儿?” 杨炯笑意盈盈。
耶律南仙咬牙切齿,瞅着自己这窘态,恨声道:“放我下来!”
杨炯点头,松开她脚踝,一本正经等着下文。
耶律南仙被他这模样弄得又气又笑,啐道:“你就是这般混得那探花郎的名号?”
“江湖兄弟抬爱,惭愧惭愧!” 杨炯佯装谦虚。
耶律南仙见状,轻啐一口,不愿再纠缠,道:“你们大华中路军已攻克灵州!估摸很快便能抵达兴庆府。”
“当真!” 杨炯惊喜高呼。
“爱信不信!” 耶律南仙白他一眼,转身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