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下手轻重,自然就是要看对方有问题的苗头多不多了,那种只是看上去可能有点问题的,那就下手轻一点,虽然是奴隶,但也不能伤及无辜,人家一会还要回去挖矿呢,打太狠了到时候还得治。
但像好兄弟这种一眼就能看出绝对有问题的,那就自然是往死里打了,打到那种只有嘴巴能动其他地方动不了的状态是最好的。
被鼠大人喊来一起的两名海族卫兵听到后兴奋的抽出了身后的棍子,他们心甘情愿的能被鼠大人调度可不就是因为可以来这里随便打人么,对于他们这些卫兵来说,一天不打人感觉浑身难受。
“啊!”还没等好兄弟反应过来该说什么好呢,一根棍子就抽在了他的腰上,立刻将其打倒在地,并发出一声惨叫。
但是第二棍子抽下来的时候,好兄弟已经叫不出来了,剧烈的疼痛让他除了发出“嗬嗬”的嘶哑声之外什么也叫不出来。
这两棍子直接差点就将他打死过去,但两名海族卫兵手上的动作可没有任何停顿,鼠大人刚才说了,下手重一点,他们才打了两棍子呢,这哪能叫做重呢?
于是可怜的好兄弟就被无情的棍棒各种抽打,等到卫兵觉得再打就要打死所以停手的时候,好兄弟已经满脸是血的昏死过去了。
“行了,过阵子再来。”鼠大人知道对方这种情况得先昏一段时间再说了,以他的经验来看,下次再来的时候对方肯定跟个筛子一样把自己小时候的事情都能抖出来,所以继续待在这里也没啥意义,招呼着卫兵们准备离开这个说是审问室,但因为不经常使用开始堆放各种杂物的房间。
但一打开审问室这个老旧的木门,鼠大人就感觉外边怎么莫名其妙吵吵嚷嚷的,感觉跟赶集一样。
地下矿坑虽然是在地下,但是也不怎么安静,平时各种从裂隙处往外吹的风声,以及叮叮当当的挖矿声不绝于耳,吵是确实有点吵的。
问题就在于鼠大人走出房间之后却发现今天的吵和往常的吵完全是两回事,给人一种有一大群人在吵架的感觉。
在刚才的审问中,由于好兄弟并没有从自己口中说出任何有意义的话,鼠大人得到的信息全都是从好兄弟的表情和语气上得到的,所以就导致鼠大人现在虽然知道自己找到的突破口,但是还处于一种并不知道内幕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