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了,你躺在我身边,我就会想做其他的,怕你误会,我得自证一下。”
喻之缭瞳孔紧缩。
忽然想到在酒吧和盛夏瞎吹,说霍景随不行那话。
这么巧合,她都要以为盛夏那变态和霍景随认识,还告状了!
她扬起笑脸,按住让她变得发\颤的手。
“老公,我们来日方长,保留一点神秘,今晚先睡觉好不好?”
霍景随一只手被按住,又换了另一只手煽风点火。
“不好,我就想现在,要是别人说我不行,得有个人证。”
喻之缭坐在上方,动都不敢动。
“不用实践,我也知道你很行,你最行,最厉害!”
霍景随依旧不肯放过她。
“嗯,那更应该实践了,你都这么说了,我不能辜负你的赞美。”
因为穿的是短裤,露出的腿被一只手覆|盖。
喻之缭死死咬着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霍景随故意按着她,她挣脱不开,因为他胡作非为,她也没有力气可以起身了。
“我那个来了,不可以!”
喻之缭病急乱投医,生怕今晚真的交代在这男人手上。
霍景随不停。
“我出差前的某天晚上,你肚子疼,是我去给你煮的红糖姜水。”
喻之缭:!!!
大意了!
“不管,它就是又来了。”
她开始耍无赖。
霍景随嘴角噙着笑,手下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
“那你想个解决方案?”
喻之缭脸红得要爆炸,指了指浴室的方向,“水应该挺凉的。”
霍景随:“不要。”
喻之缭:“......”
次日早上,喻之缭是在人怀里醒的。
手腕疼得不行,昨晚的方案是什么,她都不想说,只想说这男人是禽兽!
她一醒,身后抱着她的男人紧了紧手臂,“还早,再睡会儿。”
喻之缭朝外挪窝,咬牙切齿道:“你又那样,我怎么睡得着!”
霍景随再次将人捞回来,半眯着还没清明的眸子,嗓音很哑。
“我什么都不做,睡吧。”
喻之缭红着脸推开他,起身去穿鞋,“我还有工作,你自己睡去吧!”
说完,她便揉着发疼的手腕,气呼呼走了。
她没有工作,就是打算去查查盛夏那男人。
不赶紧解决,万一他跳出来指控自己,拿肩膀上那个痕迹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