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钰此举莫不是为了白家的财富?”
不怪他们会乱想,白家的财富谁不想要,种种迹象表明白璟的病已无力回天,虽有许长宁稳着但也是苟延残喘罢了,至于寻找苗疆后人的消息,暗地里也有许多人插了一脚。
“查出来是个意外。”
先前开口的人冷笑一声:“这世上哪有那么多意外,切记不可掉以轻心。”
“是。”
用完晚膳柳母把她叫过去递了一个盒子给她:“宁宁,庄园近一年的账本和收益都在这,你快收起来。”
她不在京城的这些日子庄园都是柳母在打理,她没有打开盒子而是退了回去:“娘收着便是。”
不等柳母回答,许长宁搂着她的胳膊撒娇道:“娘~”
柳母摸了摸她的腰身,刚做没多久的裙子又松了,明日得让人再给宁宁多做些裙子。
“娘,那什么账本我是看一眼都觉得头疼。”
音音坐在一边一勺一勺的吃着水果绵绵冰,是嫂嫂给她做的,余光瞄到三哥看过来的时间她忙把碗盖住:“三哥你想都别想。”
三哥吃东西快,吃完了就抢她的。
柳云青撇了下嘴,转头看了眼还在发呆的柳云安,握着勺子趁其不备往他碗里挖了一大勺,柳云安知道裴钰受伤还缝了针,心里担心的很。
明日得去看看裴钰。
有人拍拍他,他疑惑的望过来就看到三弟冲着他笑,音音用眼神示意他去看自己的碗。
好家伙,毛都没给他剩。
在外稳重的两兄弟在家掐起架来,柳母无奈上前拉架,音音笑得不行,柳诚之趁这个机会牵走了许长宁。
许长宁沐浴后躺在床上的那一刻上下眼皮就开始打架,这几个月给她累的不行,抱着枕头就睡了过去,因为天气热她的睡衣很单薄,没系紧的带子松松垮垮的,站在床边就能看到衣领下的风情,笔直匀称的双腿露在外面,烛火的照耀下显得她整个人泛着一层暖光。
洗好出来的柳诚之就看到了这一幕。
“阿言。”
他把人抱进怀里亲了亲她的耳垂,阿言这段时间去白府的次数不少。
许长宁是被热醒的,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示意他松手:“很热。”
大夏天的就不必抱在一起睡了。
“阿言我有话想和你说。”
听出他语气里的认真,她打了个哈欠睁开眼睛看他:“嗯?”
柳诚之紧紧盯着她不想放过她任何一个表情:“阿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