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多的问题如同连环炮一样打向了沈叔,但他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只是不紧不慢地拿起了王芸买的酒,打开坛口,往口中倒了一口,随后将酒液咽了下去。
正当他准备喝第二口的时候,一旁的白炼面无表情地用手按住了他的手,酒坛在空中晃了晃,些许的酒液被荡了出来,沾染在了白炼的袖口处。
“趁你还在醒着的时候,把真相告诉我们,等说完了,我们去想办法解决问题,你再醉死自己也不迟。”
白炼的声音很冷,就像是对着一个死人说话一样。
而沈叔则是有些愣愣地看着他,白炼的话像是触动到了他内心某处,好半天他才恢复神智。
他先是扯了扯嘴角,似乎是想露出一个苦笑,但长久沉醉于酒精的他,早已失去了对脸部肌肉的控制,使得他的苦笑跟哭没什么区别,眼泪顺着他苍老的眼角皱纹滑落,大颗大颗地滴落进酒坛里。
“呜呜……呃……帮不了……你们……帮不了……呜呜”
几乎跟哀嚎无异的哭声从老人的喉咙里夹杂着只言片语被挤了出来,音调忽高忽低,引得经过这里的几个渔民纷纷侧目看了过来。
景页担心引起骚动,连忙对着那几个渔民解释道:
“不好意思,老人家喝多了,想起了一些伤心事,我们这就走。”
那几个渔民看到景页几人手里的酒坛,便信以为真,随后说道:
“噢,原来是这样,你们去那边吧,那边人少,好好哄哄这老爷子,这两天追龙节,城里的水司们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