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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意思你看不出来吗?”
对方捏了捏陆昭的耳朵。
“你不是恨我抛弃你,所以才变着法的折磨我吗?”
陆昭本就是抱着彼此的决心进宫的,都到了这一步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对方重重的叹了口气。
“我看你才是个小傻子。”
“我要是真想折磨你,你早就成为一抔黄土了,还能站在这里和我说话。”
“那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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