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阿娘最是擅长针线活,可她就是学不了半点。
可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
她不会也得会。
大不了……大不了回头偷偷让慧娘帮忙。
还没开始做,虞听晚就找到了退路。
她自信且矜持点头。
“这是自然,我会的事儿多了去了。”
她想了想,还不忘在脸上贴金。
“没办法,我这个人愿意对你负责。”
魏昭:……
虞听晚:“给你缝口袋的心意,就是我对你的心意。”
就虞听晚对他动手动脚的态度,魏昭感觉口袋很……危。
他扯了扯嘴角:“是么?”
这明显是不信啊!
虞听晚格外真挚:“你放心。我又不是那种脱了裤子,得逞了就拍拍屁股走人的。”
魏昭:……
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你……”
虞听晚:“嗯?”
魏昭无奈:“好好的姑娘,开什么黄腔。”
————
天色很晚了,虞听晚打算明儿再弄口袋。
屋内的灯被熄灭,虞听晚拢了拢绞干的头发上了榻。
忙了一日又伤筋动脑,她已是困倦。
耳侧传来魏昭的嗓音。
“我不愿对你有所隐瞒。”
魏昭:“我真是魏昭。”
虞听晚敷衍:“好好好,听到了。睡吧,等回头得闲了,咱们让娘包饺子吃。”
魏昭幽幽:“你为何不信?”
虞听晚:……
她为什么要信。
今天那棺材她都看见了。
魏昭好似能看透她心中所想:“棺材里头是假的。”
虞听晚:……
你还能再荒谬些吗!
“怎么可能?”
魏昭淡淡:“不过都不重要。”
“那身份我也不是很想要。”
眼下最重要的是将伤治好,确保万无一失,其余的再慢慢谋划。
魏昭从不是急性子,在这种事上他有的是耐心。
屋内黑暗,虞听晚没能瞧见魏昭眼底的晦暗如深。
“魏家军那么多人怎么可能连将军都能认错?”
这话不错。
可要是有人给他打掩护呢?
伏猛那么大块头,本就是焦点,取走那么多的救命丹药,又把他从战场驼走,要是无人善后,怎么可能不让人察觉出异常?
虞听晚很无奈。
“魏将军乃人中龙凤,夫君不要拿他开玩笑。”
魏昭微滞。
他听过太多夸赞的词儿。
说他年少有为的,说他能谋善断的,说他怀瑾握瑜的……数不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