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不用了,妈妈把柴房里的姐姐放出来,给我做个丫鬟吧。”
“哎呦,我的姑奶奶,柴房里那个硬骨头可是流放来的罪臣之女,是官妓。”
“我这也是为妈妈好,有半个月了,身上打的连一块好皮都没有,若是在打下去,只怕是活不成。
硬的不行,不如来软的。
跟在我的身边,见见世面,说不定就软了。”
妈妈双手拍了一下:“还是我的乖女儿聪明,这就给你带过来。”
“妈妈,怎么也要治好伤再说,半死不活的弄来,谁照顾谁?”
老鸨假意轻轻扇了自己一巴掌:“看我这傻样。
好闺女,只要你好好挣钱,妈妈都听你的。”
说完急匆匆离开。
只要青古不提打赌的事,老鸨可谓是千依百顺。
青古冷笑一声,侧头对着梳头的姐姐说:“姐姐你说的那个造假的男子,手艺真能以假乱真?”
“其他的不敢说,古董字画,花瓶摆件,就没有做不出来的。”
青古:“姐姐的心上人,妹妹我自是信的。
你让他照着我屋里的,做一批假的。到时候我将红柳姐姐你送给他做媳妇。”
“哈哈,那我可盼着呢。”
… … …
来到素拓亲王府后门,青古被晾了一个时辰,才进入府中。
去的也不是什么王爷书房小院,而是王妃的屋子。
王爷坐在王妃身边:“你觉得这个怎么样?”
王妃细细打量:“好看是好看,只是这妓子能像大家闺秀吗?”
“哈哈哈,美人若是太死板岂不无趣,本王要的就是妓子勾人的劲儿。
唯一不足的就是她已经在花楼中亮过相,很多人见过她的模样。”
王妃又打量了青古一遍:“这不要紧,身在后院的一个妾,哪里能见到许多外人。更何况,凉州路远。”
青古:这俩絮絮叨叨啥意思?让我去凉州?
王妃抹抹眼泪:“我只有晚娘一个女儿,怎能去做妾。”
王爷:“王妃说的即是,凉州王仗着自己兵强马壮,竟敢让本王嫡女为妾,给他那个短命的儿子冲喜。
欺人太甚。
迟早有一日,本王要领兵踏平凉州。”
青古:你现在都打不过人家,迟早有一天变成没牙的老头就能打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