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卧房就没断过冰块,还有各种冰饮,饭菜花样也多,兔子、鱼、猪肉、羊肉轮着吃,沈朗草草算了一下,这一天开销至少得两百多文。
他暗暗吸了口气,自家的炸串铺子也开门好几天了,除去成本租金一天能挣个一两左右,再加上卖的木头家具,可以说的上一句挣钱如流水,可尽管这样,也不敢这么奢侈。
沈蝉洗完澡坐在屋内啃黄瓜,李玉棠帮她擦了一会头发后就被姐姐喊去洗澡。
李叔夜僵硬着身子进屋,在关上门的那一刻终是忍不住捶着肩膀和腰。
真的累啊!为了不在儿子和侄子的面前丢脸,真拼了老命的在干活。
沈蝉一只手啃黄瓜,一手拿着个小锤子帮他捶背,语气听不出是幸灾乐祸还是同情,“辛苦了,当家的。”
门外传来李玉蓉的声音,“娘,我洗了几个桃子。”
“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