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可惜当年族兄家去读书的人不是他,不然肯定比李叔恒更有出息。
族长媳妇却觉得沈蝉厉害,以前只听村里人说沈蝉那张嘴得理不饶人,但她上回在旁边却能看的清清楚楚,那叔夜媳妇一路干哭没泪,又长着一副好模样,往众人面前一杵,这男人的心下意识就偏了。
夫妻俩没一个简单人,难怪一分家就能建一栋那么大的新房。
她对于李叔夜家能发家也早有预料,有本事的人再添些运道,迟早一飞冲天。
这不,刚念叨着人就过来了。
李叔夜跟族长到堂屋讲话,族长媳妇拉着沈蝉到侧房去坐,男人要讲正话,她们女人站旁边听不合适。
“叔夜媳妇,早就念着跟你亲近,只是天热,家里坐不住人,这才没厚着脸皮喊你过来。”
沈蝉也上演技,“伯娘这说的哪里话,咱们正经的本家人,别说坐着聊天,就是时常来孝敬你也是应该的。”
族长媳妇心里暗赞,瞧瞧这说话不也挺中听的。
她心里对沈蝉添了几分亲近,李家都是从南边逃灾过来的,当年的根基可不浅,只是一场大灾,几辈子人的心血毁于一旦,李叔夜这些能排资论辈的都是当年村里有名望的人家,正经的嫡枝。
“上回你家送来的那个槐花饼,味道比县里卖的还好吃,你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