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队长你问嘛，问了我们才知道你想要知道什么嘛。”
宁溪捏了捏自己身上的黑色布料，稳住了嗓音开口。
“对的，对的。”
两个应声虫，连忙接上宁溪的话。
“当初为什么和我说遇到驱魔师最好要跑？明明你们已经和驱魔师是同事了。”
“这个嘛？”宁溪还想着狡辩，但是在莫秋池越来越危险的眼神中，把那些话收了回来，“因为我们怂和没本事，队长，你是不知道哇！灾难调查局里面，那个二队队长，叫什么来着……”
“徐稳。”
“对对对，徐稳，当初我们被带回灾难调查局的时候，只要一看到他，他就是一副看谁都不爽的自大模样。”
“我那段时间，每天起床都要摸摸我的脖子，看看自己的脑袋还在不在。”
宁溪夸张地诉说着，就像是在演什么话剧。
“驱魔师也不止他一位吧？也不是都像那位二队队长那样的吧？”
“咳咳，这不是印象太深刻了，一提起就只能想到他了。”
“好吧好吧，是因为我们当初也是被别的驱魔师抓回来的。”
三个恶魔齐齐捂住了自己的脸，说着以前的丢脸往事，他们还是有点绷不住。
“像我们这样，没有被那个组织吸纳，也没有正式身份的恶魔，太容易引起灾难调查局注意了。”
“灾难调查局里面的驱魔师，大部分又是对恶魔有偏见的。”
“他们眼里，恶魔好像就是穷凶极恶的，但是我们三个，在魔界也就是……嗯，用人界的话说，是社畜。”
“天天活着就很累了，哪里想着争霸什么的，咳咳，扯远了。”宁溪不知不觉把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但是转念一想，都快说完了，最后一句话也说了吧，“如果不是魔气的影响，我还挺喜欢待在人界的。”
这其实也是在场恶魔们的心声，包括莫秋池，他甚至还能在人界补充魔气，其实更不想着回魔界了。
“那时候，是不是沐云归一上门，你们就把我卖了？”
“队长！沐队他有多可怕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
“呜呜，他当初看着被抓到灾难调查局的我们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什么不相关的猫猫狗狗。”
宁溪左右看了一下，迅速抓起过来凑热闹的煤球，举了起来。
“就是很漠视的，好像我们不值得浪费时间一样。”
贺瞳尝试模仿，但是配上他的一头白毛，也就学了个四不像。
莫秋池从来没见过沐云归露出这样的眼神，虽然贺瞳确实学得不会很像。